水秀说:“分明是你在耍把戏,怎么诬我在耍把戏?你把全村人蒙在鼓里,你好狠!”
村长老爹这时倒有点云里雾里了,他问水秀:“你到底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去问四苟吧。”水秀没好气。
“问我?哼!”四苟不理,但心里却慌得厉害。
“好,你不说,我来说,我要当着众乡亲,揭开你的老底……”
于是水秀一五一十,把昨夜发生的事统统抖出来。
乡亲们一听,轰地一声,闹将起来。
村长老爹更是七窍生烟,立时要找四苟拼命,可一看,四苟早溜没影儿了。
“走,到他家里去!”村长老爹大手一挥。
水秀连忙上前劝阻:“八公,别找他了,他这笔帐,以后慢慢和他算吧,现在年关在即,大家还是忙正事要紧。”
大约一个时辰不到,井里来水了,接着,茂生和两个后生也回来了。
乡亲们聚在井边,欢呼雀跃,兴奋异常。
紧接着,到井里来挑水的人络绎不绝,水桶碰了水桶,笑声连着笑声,惊慌了一天一夜的鸡公寨,又恢复了往日的蓬勃生机。
…………
眼前的画面到这里就忽然断了,整个卧铺车厢中的光影一阵变化,然后完全的消失。
面对面坐着的李响和清雅就好像是看了一场实景电影一般。
画面虽然结束,但是两个人都有些发愣,一时间还完全回不过神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做梦,感觉上是经历了很长的时间,实际上只不过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
怔了半饷,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有的只是迷惑。
再看看手中的玉石,还有清雅手中的秘卷,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