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自己听见。

“我努力当他们的老大，好让我的存在能控制一下他们，然后派他们出去却又尽量不让他们伤太多的人，而我则是隐藏起来。”杜天一说道。

“那你们是自己隐藏还是在一起？”薛洢问道。

“平时我们都是自行隐藏，他们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聚集在一起都是通过我的发号施令，原谅我现在不能对他们发令，这样可能有些人会漏掉。”杜天一说道。

尚殇已经把所有的精神病人的资料都看过了，除了杜天一之外还有几个人让他留意的，“是池名，还是潘飞？”

杜天一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那是一种好像有些什么放下了一样，“对，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本来是能成为老大的，最后还是我胜出了，现在老是在跟我唱反调，而也比较我行我素，他们要是漏了冬临市的人还是在恐慌之中。”

不能有一个漏之鱼，尚殇心想，这两个人一开始只是比较在意而已，并没有着手调查什么，杜天一说的话他非常相信，也因为感觉觉得他不会说谎。

“看在你知道要过来通知我们一声的情况下，我就原谅你了，不过，要是以后想要做什么先通知我一声，把你的猜测性的事情也要告诉我。”薛洢看着尚殇一脸不爽的说道。

“你不是也大概猜到了吗？”尚殇问道。

“那是很艰难才大概猜到了！”薛洢反驳说道，“老娘毕竟是个女人，思维怎么跟得上你们这些男人1

“你是女人！”尚殇一声大吼。

“我抽……”薛洢摆出一个要抽尚殇的手势，尚殇已经很快做出挡的手势，她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这个男人的反应很快，如果真的要对打起来，她要攻击好久才能真正打到他，还是不浪费体力了。

尚殇现在想的是怎么把那两个人找出来，连杜天一都不知道那两个人藏在哪里，他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