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哪天我父母就会因为经济来源断裂,精神崩溃,对未来绝望,打开煤气一家人一起寻了短见啊……”一听赵无底给出了这样的答案,裴护士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少见的兴奋表情。
“那你先告诉我你妹妹现在的具体情况吧,我分析一下,假如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我就亲自去趟你们家,试试运气,能不能将你妹妹给唤醒……”赵无底一看,自己这招儿果然奏效,勾起了裴护士的无限兴趣,就进一步这样阐释说。
“好好好,我这就告诉你……”裴护士居然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还从床上坐了起来,甚至还一下子拉住了赵无底的手,兴奋地介绍说:“我妹妹叫裴伴伴,今年刚过十九岁生日……”
“裴伴伴?这个名字好特别哦……”赵无底忽然觉得这个名字真恨有趣,就这样来了一句。
“那是因为我叫裴同同,到了生她的时候,我父母就给她取名叫了裴伴伴……”裴护士趁机将自己的名字也说了出来。
“原来你叫裴同同啊,我到现在才知道——不过听起来。你父母还真会取名字,一个是谐音陪同,一个是谐音陪伴……”赵无底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姓裴的本来不好起名字的,但被父母起了这样的名字之后,从小到大还真是比较顺利,但就是从我父母下岗开始,我们家才一天不如一天了,特别是我妹妹成了高位截瘫之后,脖子以下哪里都动不了,整天就知道嗷嗷待哺地喊饿呀饿的,我父母愁得大眼瞪小眼,就四处想办法借钱也要让我妹妹吃饱喝足,但这样的话,伺候她的成本也就加大了许多……”裴护士给出了这样详细的解释。
“原来你妹妹的意识还清醒啊,原先以为就是个植物人呢……”赵无底从裴护士的最新介绍中,听出了新的信息,就这样来了一句。
“就她那样的状态,跟植物人有啥区别,要说有区别,就是什么意识都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