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身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我没看身旁的人,那个男孩,才22,对我这个27岁的老女人来说,确实算是男孩吧。
“怎么了?”他开口问,声音慵懒,带着浅浅的哑,那是激情后遗留下的痕迹。
“抽支烟。”我说。
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抽出一支衔在嘴里,点燃后深深吸了口吐出细细的烟雾。
卧室没开灯,因为不用开,现在正是下午,三月天的午后阳光是明媚的,光线透过没拉窗帘的窗透进来,我能看清楚自己吐出的烟慢慢在空气中散开。
激情过后,人和心都有些空洞,脑子也是,白白的。像坏了的电视机,没有画面。
谁说了419的感觉是重获新生了,草!老子明天就去撕了她的嘴!
“后悔了?”
我才想着,那懒懒的声音又穿透耳膜,跟学了读心术似的,我终没忍住侧眸朝那个刚和自己抵死缠绵的男孩。
他躺着没动,一只手枕着后脑,被子因为被我拉起抢走大半,只留了一角斜斜搭在他的小腹上。
古铜色的肌肤在光线下仿若铺着一层薄薄的光晕,胸肌,腹肌,马甲线分明。没有年轻人特有的单薄,而是精壮健硕,散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那是容易让我这样禁欲太久的女人迷惑的气息。
我又有些眼晕,连忙别开眼淡淡的说:“你什么时候走?”
我才发现男色也很可怕,又或者女人上了年纪也就变得庸俗了?和男人齐肩并进。跟着身体走,而不是跟着感情走。
“才吃完就赶人了?”他说着,坐起身往床头靠。
我蹙眉没吭声,他转眸看我,“不给红包也给支烟呗。”
他声音带着戏虐的笑,让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站了下风,我眉蹙得更紧,拿起烟盒抽出一支,勾着唇角侧身递给他,“红包那是给处男的,你个老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