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笑了,被他的猥琐气到笑,真是让我长见识了,听说什么的永远比不上亲身经历,如果我那时候怎么都不愿相信周清澜是利用我。
我也懒得解释,轻点了下头,让助理打电话让人提钱送过来。
三人没离开的打算,就守在病房外等着拿钱,而就在中年男人企图于我攀谈的时候,病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陈燃拎着个瓷杯就冲了出来。
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混的小子,冲出来拿着瓷杯就朝着他爸头上砸。要不是边上人拉着,我估摸着他能把他爸砸死。
事情变得有些混乱,医生护士一窝蜂全部赶了过来,陈燃摁回病房,陈宝生被送去缝针。
我有些头痛,陈遇在陈燃被摁回病床后出来看着,一脸的不知所措,嘴张了又张,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双手紧紧攥着衣摆。
我摇头轻笑,招手示意她到我旁边坐下。
“你弟弟那脾气得改,要不以后会出事的。”
“……我知道。”她低头,喏喏的说,好想做错事的人是她一样。
“不要多想,你继父以后都不会来打扰你们了。”
我话落,看到她攥着衣摆的手攥得更紧,我刚想开口,她就说:“钱……等以后我们会还给你的。”
我拧了下眉,“你们现在要操心的不是这样。”
她身子僵了僵抬头看我,我对她弯了弯唇,“等你弟弟好了,考虑一下复学的事情,我有个想法。”
“啥?”
“送你弟弟去军训,你问问他的意见。”
“军训?”
“嗯。应该可以磨一磨他那脾气,不能再放着他,要不以后性子收不过来,出大事就麻烦了。”那是我第一人为人那么操心,竟想到了教育上的问题。
但是我一点都不烦,甚至觉得很开心很有意思。
陈宝生缝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