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念书,这个时候,她神色会黯淡下来,但也不对我隐瞒。
她告诉我,她妈妈跑了以后。继父就把注意打到她身上,阿燃带着她跑,在外面租房子,可是不管租房子还是吃饭又或者念书,都是要花钱的。
那时候没钱,阿燃总是让她不要担心,他想办法,但他的办法就是去抢同学的钱,阿燃没告诉她,但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很害怕,害怕有天阿燃被警察抓了怎么办?
所以她想去工作,这样阿燃就不用去抢同学的钱,也可以安心念书,他那么聪明,将来一定会有出息。反正她念也没用,满课加起来也没阿燃一颗的分数高,老师教过她,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我心酸。原来力所能及还能用在这种地方。
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对她笑笑说,你到是想得通透。
那天,我看完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陈燃正和她坐在病房门外的长凳聊天,她原本笑眯眯正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忽然声音一哑。如同见了鬼一样的从长凳上跳了起来。
我拧眉,下意识的转身往后看,就见一个中年男人抬手指着陈遇就喊,“就是那个小婊子!”
话音落,中年男人身后的两个年轻男子快步朝着陈遇就冲了上来,而中年男人也一瘸一拐的跟上。
我眼睛不由得的眯起。已经知道那个连路都走不利索的中年男人就是被陈遇砍伤的禽兽继父。
我转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陈遇,然后对助理使了个眼色看向病房,助理里面拽住陈遇的手打开病房门将她推进去迅速把门关了起来。
冲上前的两人企图要闯病房拉人,被助理挡住,“这里是医院!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似乎也是有所顾虑,对望了一眼后恶声恶气的对助理说:“帮朋友少女儿呢,不关你的事,让开!”
这时候中年男人也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