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也不满意这个判决,坚持上述。
我一看这情况,这一折腾,起码又是几个月。
不过我不是他在意,因为杨瑞国现在不过是困兽,再怎么折腾也没用了,不过是苟延残喘,迟早要死的。
那段时间,我住在她那,偶尔回家吃饭,我爸直接懒得理我,而我妈则我一会去就絮絮叨叨。
说我这样不行,玩不是不允许,可是也得有个分寸,静怡是我的未婚妻,我整天在周清澜那里,真把方家的人当瞎子吗?
我吭声,心里却忍不住反驳,我没玩,我很认真,等杨瑞国入土那天,我会亲自去和方叔叔说对不起。
那几个月对我来说,我最快乐的日子,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我就安心。
说不出那种感觉,很满足很满足,她终于是我的了。
三个月后,二审判决下来,维持原判。
杨瑞国枪决后没几天,谢红梅的母亲哮喘病发。保外就医,半夜冲医院顶楼跳下,经过7个小时的抢救宣布死亡。
不管是杨瑞国死了,还是谢红梅的母亲死了,她始终只是淡淡的一笑置之,并没有吐露太多情绪。
隔天晚上。我对她说:“要不,这个周末我带你回家。”
“不好吧。”她说,样子淡淡的,没有期待但也没有紧张,很平静。
我蹙了蹙眉,“为什么不好。”
我心里心不出什么滋味。即便现在杨瑞国死了,她已经是我的了,可是偶而她的态度总让我患得患失,就好比现在。
她笑了笑,“只是觉得你为难,我到是无所谓。”
“总有摊开的一天,不存在为难不为难。”
“你都决定了还来问我。”她轻笑了声,侧头枕在我胸前。
我深吸了口气,抬手抚着她的发,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缓和了些。
我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