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然后睁开眼,将手上的烟咬在牙尖,掀开被子下了床往卫生间走。
昨晚喝得有些多,头钝闷的痛。我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就去了帝豪。
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能去哪,陈遇说了,以后要听叶崇明的话,要不她会担心的。
我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我选择了帝豪,在叶崇明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其实我还挺喜欢这样,那些个兄弟一个个都和我差不多,我们是一路人,和叶崇明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在这里我能看到很多嗜赌成性的人渣。
来的时候衣着光鲜。不用多久,卖房的,卖车的,卖女儿的都有,和陈宝生一样。
咬着烟推开办公室的门,我熟悉的浑浊气息立马迎面扑来。整个人都舒服了。
“燃哥!”
“燃哥!你来拉?”
我点头,对着围在麻将桌前的几个兄弟点了下头,懒懒的说:“谁让个位置啊?”
“毛球!毛球那个位置旺!”老麦指着坐在他对面的毛钱说,其他人立马附和。
我没忍住勾起唇,走到老麦身前拍着他的肩,“去帮我买盒面,赢的算你的,输的算我。”
“又是面啊!”老麦脸皱成一团,站起来让我。
“又不是让你吃。”我拿起咬在嘴里的烟掐灭,推了他一把,“快去,饿了。”
“燃哥,我看你吃都快吐了……”
“……”我斜眸看他,拿下咬在嘴里的烟,“找抽是吧。”
“哈哈--我现在就去!”
一如往日,老麦给我买完面后我吃完继续听着他们吹牛打麻将。
虽然话题永远就是两个,女人和暴力,不过我喜欢听。听不腻,每天都有新鲜的。
打了会,他们说到了林悦强,说林悦强终于想通了,愿意泡妞了。
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