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叫没人性,他们就叫立场不同,真好笑。
我抱着双腿低下头,“我要抽烟。”
我话落静默了几秒,一包烟丢在我脚旁边,随即门关了起来。
我伸手拿起烟,竟发现手有些抖,虚乏的抖。
我整夜睡不着,对面房间出出进进的声音杂乱,在第二天早上。叶崇明被送进医院。
梁医师说,必须送医院,不管叶先生愿不愿,都得去。
我想,叶崇明之前就应该在医院,只是他不愿意吧。
我辗转跟他们到了医院,坐在急症室外的长凳等着,守候一个害得我没了孩子,没了林悦强的人。
这种感觉很奇怪,发泄后的恨意消磨了不少,而我坐在长凳上没多久,竟感觉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坐在急诊室外等我外婆时候的场景。
李雨薇站了半个多小时,坐不住了,在我旁边坐下。竟哭了,低着头将手埋在掌心里。
半响她抬起头,从包里拿出面巾纸擦眼泪,擦鼻涕,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的说。
陈燃那晚忽然约叶崇明吃饭。在陈遇生前喜欢的那家法国餐厅,说他愿意出国,想和叶崇明谈谈。
陈燃能想通了愿意出国,叶崇明很高兴,推了应酬就赶过去了。
没想到。叶崇明才走到桌边叫了一声阿燃,陈燃就站了起来,然后说了声对不起就忽然抱住叶崇明,接着叶崇明就闷哼了声,要不是程翼飞动手迅速阻止,陈燃第二刀要再下去,叶崇明可能就真活不成了。
我垂眸,半响才说:“他老婆儿子怎么还不来。”
李雨薇默了默说:“叶先生不让通知,除非……到最后。”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攥了攥,“他……和周清澜是怎么回事?”
“呵……”李雨薇转头看我,“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叶先生这么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