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心头一怔,转眸朝着陈燃看过去,就见他的脚又踩在方易的手臂上,旋转用力,“还顺眼么?”
“啊--啊--顺、顺眼--啊--”
即便方易说了。可是陈燃还是没松脚,依旧踩着,而方易除了惨叫,一手无力的拽住他的裤管,根本没办法。
我见方易随时都会晕过去,我连忙上前,拉住陈燃手臂往后拽,“算了,我不需要他看我顺眼。”
虽然我已经很用力的拽他,可是根本拽不动,我连忙又说:“真别打了,我耳朵要聋了!”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这才松了脚,我低头,就见方易卷缩着身体呻咛着。那只手手背已经破了皮,颤动不停。
我眸子一转,就见陈燃卡其色的裤子膝盖一片血迹,瞬的就明白了,那次在办公室时候。他裤子为什么那么多血了。
显然方易比那个倒霉的欠债人好很多,至少陈燃衣服上没什么血。
“在那里--”
远处忽的传来一声类似尖叫的喊声,我抬头看过去,就见的之前跑了的那个女孩带着三个安保跑了过来。
我转头看陈燃,就见他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丢在地上。用脚踩了踩,一手插进裤包,朝着跑来的几人看过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不出意外的,伤者被先送进学校医务室先。然后又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往医院送。
我和陈燃在学校保卫科坐了会被学校附近分局的警车接走,连同接走的还有那两个方易的朋友,以及闫一曼。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没什么感觉。
笔录是分开做的,我坐在木椅上挺直了腰背淡漠的看着给我做笔录的那个警员。
最先是惯例的名字。年纪,家庭住址,然后是为什么打架。
我说我没打,他有些无语的说,问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