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连老头都酸呢?”
“老头?”他看我,忽的噗笑出声,“张总听到准跟你急!”
我瞥他一眼,“本来就老头啊。”
他笑着一手搂住我的腰,下颚搁在我肩上,将手串凑到我面前,“这串金刚应该是今年年初他才玩的时候收的那串,可不便宜,他要你多少?”
“不便宜吗?”我侧眸看他。
“你以为呢?”他挑眉看我。然后松开搂着我腰襟的手拨出一粒珠子凑近我眼前,“正心,红皮满肉,26-27大又十四瓣,重点是已经包浆,这得养些年份才能出这色,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得看缘分。”
我没忍住笑出声,“还得看缘分啊,有没有那么玄乎。”
“呵……算了,头发长见识短,和你说你也不懂。”
“!!”我蹙眉,“什么叫头发长见识短了?来来来,你厉害来教我解解这题!”
我说着就要去拿书,他扳过我的手,将我连人带手臂紧紧箍在怀里,“我看你是欠收拾。”
我挑起眉梢,微微仰起下颚,“欠收拾你又能怎么样。”
他眯起眼,手串被他随手丢在沙发,大手掐住我的脸颊就凑近我的唇,“我看你不是欠收拾,是明天想请假。”
他声音低低的,溅在我的脸颊上的呼吸有些厚重,我弯起唇看着他笑,“那得看你能不能让我请假啊。”
找虐的下场,就是被他变着法收拾了差不一小时,我爬在床上喘息,他哼着歌去洗澡。
他洗好澡叼着烟走进卧室的时候我已经晕晕欲睡。
他走到床前看着我低低的笑,然后帮我翻了个身把被子盖好,在我旁边靠着床头躺下。
我掀起眼看他,就见他抽了口对我吐出,“能请假不?”
我剜他一眼闭上眼,“幼稚。”
“哟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