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大项链,显得富气十足,嘴上却是斜叼着一支香烟,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拽的就象自己是世界第一富翁一般。不过到了别人的眼里,却是个二五八万似暴发户小阿混。
不过由于他的身高和那一身大花丝绸大衫,一走进来便引起了不少少女的注视,当然,还包括坐在阴暗角落里的那些三四十岁的女人们以及坐在吧台边上寻找伴侣的白领们。
寒子拽得跟什么一样,秋小棠自然也不例外,走起路来屁股极其夸张地扭动起来。加上其美丽的容貌立即引来的一些年轻男孩们尖锐的口哨声。
寒子扫了迪厅一眼,见到左边一个不算很偏的角落里有一张小桌,便搂着秋小棠向那边走去,身体随着强劲的舞曲一路摇摆着着,手上却是极其“无耻”地在秋小棠的腰之间上下移动,十足的好色男人一个。而秋小棠似乎也是“习惯”了他的“无耻”,扭动的身躯依然夸张。
不过,最令人惊奇的是,寒子嘴上的那根香烟的烟灰此时已足有两寸长,这奇异的现象就连秋小棠都觉得奇怪,这小子是如何能在震动如此之大的地方不让烟灰掉下去——而且,那烟灰竟然是平着的,而不是斜往上的。
“xo人头马,来两瓶。”寒子嘴上还叼着那支香烟,烟灰已经到了香烟的过滤嘴边,兀自没有掉落之意,便是在说这两句话时,嘴巴动着烟灰亦没有掉落,看得侍应生眼睛发直,如此“神乎其技”的叼烟法,他在迪厅里呆了几年,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秋小棠点了一些吃的,那个侍应生才三步一回头地去了。
“寒寒,你还能喝吗,先前你可是喝了不少啦。”秋小棠依在他的身边,腻声道。
“切,再喝五瓶都没有问题。”寒子拽拽地道。嘴上的烟灰终于到头,只见他从嘴上拿了下来,手指一弹,准确无误地落入到桌子上的烟灰缸之中,那长长的烟灰才散了。
远处,那名侍应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