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体质便异于常人,一次两次之下竟然迷上了这种喝酒之法,竟有欲罢不能之感,于是呼天天与这帮年轻的夏侯堡弟子们觥斛交错,一来二往,跟他们倒也混了个透熟。
反倒是把小雅凉在了一边,说是留下来几天多倍倍她,倒变成了天天让她来侍候他。他虽然体质迥异、酒量过人,但在一大帮夏侯堡年轻弟子的舍命相拼之下,每日里回来都是醉得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大吐特吐,却也是胡话连篇,还好他还没有在醉酒之后对小雅胡来,不然嘿嘿……
初九的早上,夏侯堡难得的迎来了入春节以来的第一个晴天。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口射进房间的时候寒子便醒了。
久违的阳光轻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甚是舒服。这种天气,是最好睡懒觉的日子。
不过寒子昨天晚上又是喝得本酩酊大醉,现在头还有些疼呢。想睡也睡不着了。
他记得睡觉之前好像对小雅说了一些什么胡话,具体是什么话他却是不记得了。
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作了一个深呼吸,感觉精神一振,连头疼的感觉都消失了。
小雅突然打开了房门从外面走了进来,娇笑道:“大醉鬼,起来了?头还疼不?”
寒子伸出双手来,做了一个抱抱的动作。这丫头倒也乖巧,竟然盈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偎进了他的怀里。
不过她刚一坐下去便突然飞也似的弹了起来,羞道:“死寒子,一大早就尽想那些坏事。”寒子嘿嘿笑道:“有什么害臊了?别把你老公我说得那般不堪好吗?”
小雅歪着头想了想,记得似乎以前在哪本书中看到过这样的介绍,便也不再乱想,娇笑道:“谁知道呢,你们男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不过说着脸又一红道:“还有,你昨晚对人空说的那些胡话……”
寒子却是真不记得昨晚跟她说了些什么,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