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郁之中,寒子艰难地渡过了年里面的几天,跟着父母探亲访友,稀里糊涂、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在他的记忆里,只记得去看外婆的时候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那是因为外婆是一个很会逗人笑的人,又十分疼他,还有最主要的就是她与母亲长相很相象,看到她,寒子便仿佛看到了母亲老了以后的样子,只有母亲的衰老才能引触他心底的哀伤。毕竟对于母亲身体的日渐虚弱,他内心有着一份深深的歉疚。
日子便在他的浑噩之中过去了,当初在谢佳颖家中的豪情此时在他的心里已然没有了踪影,已然被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直到开学时与刘欣怡一起坐车,看到刘欣怡时,这种情况才得以改变。
刘欣怡一见到他便看出了他的不妥,便关心地问道:“寒,你怎么了,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
寒子叹了一口气,把高诗柔的事跟她说了。刘欣怡听了也是甚为难过,便道:“寒,你也别难过,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大家都努力,以后一起相聚b大,到那时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吗?不过是分开一年半罢了,又不是以后再不能相见了,总还有相见之日,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安心读好书,大不了到了碰对放大假的时候,我跟你和佳颖一起到n市去见她,这总行了吧?再说了,我跟你也是很难才能见上一面的,我们还不是这样过来了?想她的时候就给她打电话,那又不是什么难事。我看你是钻了牛角尖了,就这么一点事,竟然把你弄成这样。”刘欣怡的语句之中,隐然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过在寒子与高诗柔两人之间,她却是一个旁观者,因此一语便道出了结症所在。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寒子本来就想得通这些个道理,只是身在其中,便自迷了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被刘欣怡这么一开导,他的脑子突然之间清醒了过来。想起这十多天来自己的浑噩,不禁深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