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饭盒,撒不出来。
牛大哥想开瓶酒,被我制止了,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下午他还要开车送我和莉莉回去,该遵守的交通法规还是要遵守的。
牟牟吃了两口,说困了,就去里屋睡了,等我们快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到从里屋传来哭声。
原本说说笑笑的我们,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牛胖子筷子夹着的大腰子,直接砸在碗里了。
啥情况?牟牟又哭了?
我们几个赶紧跑进里屋,只见牟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张开嘴嗷嗷的哭。
“许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没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悄悄靠近牟牟,仔细观察她,虽然在哭,可她还睡着呢。
退邪散不可能没有用,那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伤到牟牟的阴魂恶鬼,收了我烧的纸钱后,仍旧是没打算放过她。
马勒戈壁的,给脸不要脸啊!
更可恨的是,我打算摇醒牟牟的时候,她的身体有些发烫,这是发烧了。该死的家伙,收钱不给脸也就算了,还变本加厉了。
牛胖子着急起来,五大三粗的人,一副慌乱无神的模样。
牛大哥训斥他:慌什么慌,有许医生在呢!
我改变了主意,没把牟牟唤醒,而是用刚刚剩下的一点黄纸,重新写了几张辟邪符贴在床头上,牟牟果然不哭了。
不过这只能治标不治本,要想治好牟牟,得搞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才行。
我让牛胖子仔细回想一下,牟牟是什么时候开始啼哭的,在那之前,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情。
牛胖子抓耳挠腮的想了好一阵,终于是想起来了。
“牟牟是跟我去她妈坟前上香回来后,开始闹毛病的。”
去给妈妈上坟时碰到了脏东西?那这事儿很可能出在坟上了,我让牛胖子带着我,去坟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