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谈也不可以。
韩姐没当回事,可很快发现,韩立有些不对劲。按照原本的计划,韩立应该着手准备维也纳的演出了,毕竟踏上维也纳金色大厅舞台,是所有音乐人共同的梦想。
可韩立一连好几天都把自己关屋里,研究玉简上的诗词,就连吃饭都是阿姨送过去的。
韩姐还发现更奇怪的事情,几天过去了,曲谱一点都没变,韩立反而是把各种不同的乐器搬进了自己的卧室。她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韩立是怎么回事,她发现韩立眼神空旷,只是不停的说:不对,不对……
看到韩立这个样子,韩姐一下慌了神,赶紧找来医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医生给的建议是找心理专家看看,韩姐也找了,可韩立症状重的已经不和任何人交流了,心理专家也没有办法。
讲到这的时候,韩姐泣不成声,韩立这个样子,莫说维也纳的演出了,就算是正常生活,都成了问题。
在此期间,韩姐以韩立专心准备维也纳演出为由,拒绝所有人的探望,可纸是包不住火的,随着演出的时间越来越近,肯定会露馅的。
我明白韩立的这个状态,当我沉迷于玉箫的梦境时,我也是分不清自己是书生还是许强。
要不是莉莉及时把我从梦境里拉出来,估计我也要变成韩立这般模样。
我说韩姐,你要信得过我许强,就让我看看韩立,说不定我能治好他。
“真的?”
韩姐使劲把眼角的泪给抹干净了:许医生,上次就是你救了我儿子,我信得过你,你帮帮他。
想治好韩立,我得先见到他,韩姐说孩子就在二楼卧室。我怕出什么意外,让芳芳在楼下待着,谁知鹦鹉扑腾着翅膀落在我肩头上。
我有些纳闷,这鸟不是不待见我吗,怎么还愿意落我肩头。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人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