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针的手感越来越好,等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给芳芳施针治病了。
傍晚的时候,莉莉把芳芳送了回来,说今晚姐妹们有聚会,给我们爷三个做好饭后,换了身衣服就走了。
吃饭的时候,老徐打电话过来,说臭小子你怎么还不过来。
我看了眼时间,才七点,不是说好九点到的吗?
老徐不耐烦了,让我赶紧的。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干爹,我得听他的。
我让刘三魁照顾好芳芳,就出门了,今天周末,拦了好一阵出租都没有个空座的,只能小跑过去,当饭后消食了。
找到老徐的时候,驴子也到了,正抓着两个肉夹馍就着东北风啃。
我走过去说老徐你可以啊,真不怕折腾死我们两个。
老徐塞给我一包烟,问以前教的东西我还记不记得。
老徐年轻的时候,一直想把我培养成一个出色的警察,甭管是反扒、侦查、推测,都教给我不少。
不就是蹲点吗,机灵点就行,我让老徐放心。
老徐拿出地图,跟我和驴子比划了一下,把一个小区圈了出来。
“你们两个,一个蹲南门,一个蹲北门。”
我把烟拆开分给驴子一半,然后去了南门,我假装散步的路人,在小区门口慢慢转悠,观察附近的行人。
转悠了还没半小时,我就冷透了,我穿的外套不薄,就是不挡风。
我算明白,为啥老徐知道我不常抽烟,还扔给我一包了,感情是让我暖暖嘴啊!
我哆哆嗦嗦的点了一根,找了个板凳坐着,小风吹的我腿都开始打颤。
从不到八点,一直蹲到了接近十点,我全身冻的都快麻木了。
只有亲自体验一下,我才明白老徐的工作有多辛苦。我记得有一年冬天冷的厉害,老徐半夜出去执行任务,回来时手和耳朵都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