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我用力一拉,屋门应声而开。
我和马玲一前一后逃了出来,结果刚跑两步,我又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马玲反应不及,一下子撞在我身上,差点没把我腰给晃了。
马玲埋怨我怎么不跑了,我指了指身前的走廊,问她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许医生,这走廊怎么发黄?”
整个走廊,无论是头顶上的灯、两边的墙壁,还是脚下的地板,都是笼罩着一种阴沉的黄,像极了九十年代的老照片。
一股冰冷的感觉,从我脚底板升起,顺着脊梁骨直冲大脑。
怪不得这小鬼儿这么难缠,竟然连鬼界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