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刚才说那句话,他根本就听不懂。”我刚坐下,孙佳欣便给我来上一句。
确实,我刚才用的是华夏语,而且有个词语还比较生僻,就算坎特懂华夏语,也不一定知道那句话是啥意思。
我瞥了一眼孙佳欣,一个多月不见,她又成熟了不少,胸前那一片,比我当时在拜月教后山看到的又大了一圈。
孙佳欣见我没说话,反倒盯着她的胸看,立刻啐了一口,恶狠狠道:“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