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大声的嘶吼，“我不管你认不认，但她们都是我的女儿，你可以做到残忍，我做不到。”

“你！”

“我说错了吗？”

母亲眼泪流淌了下来，冷漠的看着沈教授，“当初为什么我会离开你，为什么会选择称成海，因为你们长得差不多，却不是同一类人。”

“我……”

沈教授欲言又止，这的确让他无法回答。

“就为了你的研究，就为了你心中的执念，你都做了什么，我相信你，但我后悔相信了你，你没有资格做她们的父亲。”

另外两个女儿在旁边，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插话。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了，如果你心中还有一丁点良心，就回答我，你敢吗？”母亲眼泪摩挲。

曾经她不辞而别，这些话憋在心里二十余年，今天终于一口气说出来。

但是，旧事重提，等于是重新揭开了伤疤，非常疼痛。

沈教授昂头呼气，点上了一支烟，抽得很惆怅。

“你可以恨我，你们都可以恨我，说我心狠残忍也好，说我丧心病狂也罢，我都不会解释，以后你们就会明白的。”

解释，争执，毫无用处。

他错就错在不应该用自己女儿做试验品，可事实已成，说其他都失去了意义。

“你混蛋！”

母亲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忽然又扑进了沈教授怀里，“你好过分，你知道吗，你好过分。”

两个女儿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退出了房间。

沈教授丢掉了烟头，将妻子给拥住，“已经错了，就更不能半途而废，她会没事的，相信我……”

轰！

一声爆炸，紧接着就是警报。

“不好，快。”

两人第一时间就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