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沾满了血，刀上还滴着血，点燃了一支烟。

陆风是一个资深的烟鬼，杀人之前喜欢来一支，杀人之后也喜欢来一支。

杜家所有人，里里外外都被杀了个遍。

杜正凯的心在颤抖，他终于开始了恐惧，这个贼子出现在家里，恐怕早就清理了其他人。

杜家，贵为七虎家族之一，竟然被人杀到了这步田地。

家世，身份，地位，背景，人脉，能量，金钱，所有人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

“恐惧，不甘，还是恨?”

弹着烟灰，陆风挑眉看着杜正凯，“二十多年前，也许我的族亲在临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但同样没有改变悲惨的结局。”

陆风揉着额头，“你杜家没有想过有今天吧。”

杜正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拔出了手枪，枪口对准了陆风，手却在颤抖，嘴角也在颤抖，“你这个该死的恶魔。”

“恶魔？”

陆风朗声大笑，“谢谢，我很喜欢很这个称呼。”

“你给我去死！”

碰……碰碰碰！

子弹乱射，一枪也没有打中，从开枪到打光子弹，陆风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陆风昂着脑袋，长吐一口浊气，“你不甘也好，恨我也罢，都是这个结局，昔日你们做了本不应该做的事，就应该为你们所做的事买单。”

每个人都有选择，时刻都在做选择，只要做出了选择，无论任何结果都要接受。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他已经是一个废人，我们有什么错！”

杜正凯大声嘶吼，“要怪只能怪他得罪了那些人。”

“我有说过你们错了吗，并没有，世间本无对错，贪婪是毒药，你们杀人，我也杀人，礼尚往来而已。”

走近了，陆风拿掉了杜正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