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喜这老狗发疯了!”赵山高嘶牙咧嘴,也不喊叔叔了,咬牙切齿大声骂。
“他打你了?”秦柳睁着一双美目,有些莫名其妙。
“唉,这个狗日子,劳资好心帮他.....”赵山高气的话都说不明白,他手里拿着红花油,一脱衣服裤子,疼的汗水直冒。
刚刚刘二喜是真没留力,棍子照着侄儿的腰和腿,打的鸡飞狗跳。
“到底是啥事,你又不说。”看到丈夫身上的血印子,秦柳剑眉直抖。
赵山高这会儿没了主意,他将事儿原原本本和媳妇说了,口中直呼:“轻点,疼!”
秦柳一边上药揉,一边说:“不应该呀,按说你帮了叔叔,咋会挨打呢?”
“我哪里知道他是疯狗,这老杂种,真把我赵山高当一条狗了。”赵山高大声吼,“劳资以后和你刘二喜恩断义绝!去尼玛的吧!”
隔壁余家,老婆子站在院门口,耳边听着赵山高大声骂。
天刚亮,她是看着赵山高从家里走出去,没多久,这人就一瘸一拐跑回了家,嘴里直骂刘二喜。
老婆子暗道一声不好,看这模样,怕是刘二喜知道孙女秋曼是他女儿。
当年这事瞒的那么死,家里人从来没有对谁透露过,包括余秋曼都不知道,这刘二喜是从何处得知的?
她不知道,当年女儿上吊之前,去找过刘二喜。
琢磨透了一层,她又皱眉,既然刘二喜知道秋曼是他女儿,为啥不抢不闹?
刘二喜当年是想过这事的,但钱美珍当时怀了孕,他看余秋曼是个女儿,心里想,要是钱美珍生儿子,余秋曼这女儿,他就不要了。
后来钱美珍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由于是双胞胎,如果将余秋曼抢回家里,一下养三个女儿,即便他是村长,那也吃力。
山里嫁女儿,要是女儿漂亮还好,长的稍微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