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一眼孙女的窗户,她快步进了屋。
余秋曼白天下地干了一天活儿,虽说不是耕田一类重活,但白菜地的杂草春天长势较快,拔一天草,也挺累。
到家吃了晚饭,没多久便睡下了。
“秋曼,睡了吗?”老婆子站门前轻轻唤了一声。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吱嘎一声,她干脆推门而入来到床沿边。
看着孙女此起彼伏的胸布,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
“秋曼,为了余家,婆婆可就要对不住你了!”
只见话音刚落,老婆子闷头来到院子里,抬起柳星辰胳臂,就往屋里拖。
进了余秋曼房间,用力往床上一丢,接着出门,一把大锁,死死的将房间门,锁了起来。
余秋曼睡的迷迷糊糊,刚刚屋内响动,并没有惊醒她,但是没过多久,她便从梦中幽幽醒来。
耳边传来的呼噜声,实在太大,并且一股子酒味,刺鼻难闻。
她从床上坐起,伸出两只小拳头揉眼睛,心里疑惑,谁在打呼噜?
借着窗外月亮,定眼一看,只见身边赤身果体躺着一个男人。
“啊....”
一声尖叫,她快速从柳星辰身上跳过去,嘴里喊着婆婆,准备夺门而出。
谁知伸手一拉门,发现木门一动不动,被从外边锁死了。
“婆婆.....救命啊.....”
余秋曼吓的六神无主,使劲敲打房门,她知道婆婆平时夜里是不睡觉的,所以睡觉前,她没有关门的习惯。
老婆子咬着一口缺牙,站在门外边狠心不理。
余秋曼越喊声音越大,隔着不远的邻居赵山高,站院子里冷笑不止。
“哼哼,柳星辰啊柳星辰,这回看你死不死!”
听见邻居余秋曼的呼救声,赵山高优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