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欺负人的事?那为什么把老子的亲爹接走?别说你家缺爹想找一个回去伺候几天,天天早晨起来跪拜请安。这话说的,谁信。
马志刚也说话了,淡然一笑:“我们赵公子做人最坦荡,谁都看得见。这不用我多说,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朔先生有任何不敬之词,这一点水也跳不出毛病。”
这话倒是不错,但朔铭从不信还有不吃腥的猫。
朔铭干笑,问中年人:“我挺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我父亲病重。只是他老人家身体状况这样,能不能回去养兵啊?”
这是要人,先不谈余氏股份。二营长想让朔铭站队偏向自己,首先不能硬逼。
中年人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声说:“这个没问题,其实我们也希望他健健康康的。查出病也不是我们想的,希望朔先生顺变为好。”
朔铭笑了笑:“那真是谢谢您了。不知我父亲现在在哪?”
朔铭是要立即放人的意思。中年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越发的难看,回头看了眼,对身后的一个人点点头:“我这就安排,保证让他高高兴兴回家。”
朔铭嗯了一声,闷头享受着雪茄的香味,吞云吐雾的,号不自在。说白了,就是想让对方履行诺言之后再商量下面的事。
马志刚也已经听明白了,笑着说:“二营长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好啊。”
“难道对二营长的做法有什么高见?”中年人对待马志刚的态度就比较生硬。
“我哪敢有什么看法,只是觉得这件事传到赵公子耳朵里也会觉得脏。至少这么做会让朔先生误会。”马志刚毫不掩饰的鄙夷。
对两个人的嘴炮,朔铭持中立态度,就当看了个笑话。
后面的青年嗯嗯呀呀的打了一个电话,随即对中年人附耳汇报。
中年人说:“已经安排下去了,朔先生还有什么要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