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避重就轻。”
朔铭白了一眼,端起水杯:“靠,这么凉。”
喝热茶习惯了,刚开春天气还不是很暖,常温的谁肯定凉。
范宇光笑呵呵的,刚想说到我这就这个待遇,可随机眉头一挑,拍拍大腿:“朔铭,你还别说,我真想起一个人来。”
“谁?”朔铭连忙问。
范宇光说:“这是我一个老伙计,当年犯了事进去被判了十多年。要知道,那时候他老婆快生了,算上减刑待了十年才出来,如今孩子十岁第一次看见亲爹。”范宇光琢磨着,想了想说:“他出来有三年了吧?前段时间几个老伙计一起吃饭想叫他一起,他没来,听说现在混得不好,老婆虽然没离却没让他进家门,弄了个黑车开黑出租呢。车是黑车,人也是黑的,当年的驾照早就吊销了。”
朔铭眯起眼:“信得过?他愿意干?”
范宇光拍着胸脯说:“铁定能干。你想啊,老婆要跟他没点感情能十年不还跟人跑了?一个女人带孩子容易吗,他现在需要的就是钱,养活老婆孩子的钱。从里面出来就在家住了没几天。没挣到什么钱拿什么养活老婆孩子,就算老婆不赶他,兜里没钱有脸回去?”
朔铭想了想,笑着说:“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电话,晚上请你哥们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