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种情况朔铭肯定不会先说要求。如果朔铭先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邢玑能答应就卖个人情答应,朔铭也就没了回旋余地。如果邢玑不能答应,主动权也不在朔铭手里,朔铭降低诉求也不能一毫一厘的像卖白菜一样砍价,机会没那么多,邢玑也不能陪着朔铭争论三瓜俩枣的事。
朔铭要等,既然邢玑来了肯定不会什么不说就回去。朔铭等的是邢玑忍不住先张口,如果由朔铭选择同意或者否定也就掌握了主动权与节奏,朔铭也能大约分析邢玑的底线在哪。
朔铭已经打定主意,邢璇这层关系注定了不长久,怕给自己惹来麻烦,原本就想着敬而远之,邢玑的到来就像给困乏的朔铭送来了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朔铭讪笑:“我想什么就想好了?”
“姐夫,有必要装傻吗?”邢玑玩着手里的吸管,一副漫不经心吃定朔铭的样子,嘴上叫着姐夫,就像读课文,这只是一个称呼,就像叫了一声朔先生一样。
朔铭淡淡一笑:“我可不是一个会装傻的人。我是真傻。”
邢玑用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神看着朔铭,邢玑之前考量过朔铭这个人,虽然朔铭与邢玑算是第二次见面,但经常与邢璇通电话的邢玑通过旁人的描述对朔铭有一定的了解。原本以为朔铭这种唯利是图的人会在第一时间提出要求,快刀斩乱麻生怕过这个村没这个店。朔铭的波澜不惊倒是让邢玑有些意外。邢玑说:“有些人说自己傻那是真傻,不懂得把握机会与局势。有些人说自己傻却是真聪明,大智若愚。不过我希望姐夫不是那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毕竟太多聪明人自认为自己聪明结果却总干傻事。”
朔铭干笑:“你这七里八里的,讲哲学呢?”
朔铭没有张口的意思,邢玑也没急着问。按照家里的意思邢玑是要与邢璇一起返京,邢玑却不想在这很久,尽早结案最好,朔铭谨慎一些想清楚再提要求也是对的,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