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是在孟文景的庇佑下才有事做,秤离不开砣,砣离不开秤,很多违规的事都是两人躺在被窝里商量的,如今成了孟文景的心病,恐怕孟文景此时也在担心这件事,所以朔铭只听说关冬生出事而没听说聂坤有什么事。就算聂坤与孟文景离婚也能从中拿到太多好处,甚至家财大半都有可能。
毕竟郝笑是所长,朔铭见关冬生旁边并没有人盯着。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朔铭小声问:“能说具体点?什么证据?严重到什么程度。”
“能让孟文景脱层皮。”关冬生把孟文景恨上了。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换句话在这件事中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对象,但结果却是最倒霉的一个。锒铛入狱恐怕难免了。孟文景无端端的带上绿帽子,心情郁闷但也有好事,扫清障碍可以与姘头结合了。孟文景的那个姘头收益最高,原本孟文景给她点好处都是小钱,如果成了孟夫人岂不荣辱与共?对聂坤来说只是丢脸而已,大不了换地方生活。这两年在孟文景的庇佑下挣了不少钱,明面上就肯定不少,私下里藏的恐怕更多,原本夫妻二人就不是一条心,这日子能过到一起去才怪。
朔铭想了想,自己是不是能利用这件事受益。自己手里掌握了孟文景的证据有什么用。
很快,朔铭就得了结论,这个证据可以有,但却不能拿出来用。如果朔铭手里有孟文景的违法证据就是一张保命符,至少在孟文景还没离任前为所欲为,如果孟文景明调暗升到了市里工作朔铭也可以在市区政圈建立关系网,有些事只要找到突破口就变得简单了,如今朔铭在市区没有任何一层关系,找人递个话送点人情都找不到门。
朔铭眯起眼经,嬉笑:“你想要什么好处?”
这时候钱对关冬生来说没什么用,他最需要的是自由,是需要从这个小房子里走出去,身陷囹圄的人才会深有体会关冬生此时的迫切心情。就如同朔铭几次进局子被审问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