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打的,这也算代价。”
“什么代价?”朔铭追问。前脚孟文景打电话质问朔铭,后脚关冬生就来要挟自己,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而且朔铭一直没来得及思考一个问题,孟文景给自己打电话的用意是什么,难道当时“审问”关冬生的时候这小子已经把自己撂了?很有可能,关冬生这种人连自己的命都能卖,只要有好处绝对吐个干干净净。
利益?朔铭皱皱眉,难道关冬生与聂坤有了苟且事还会在孟文景那得到利益?朔铭拿不住,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你与孟书记是怎么谈的?”
“一点好处费而已,能怎么谈。”关冬生骂了句脏话,对孟文景很有点意见:“给那么几个钱,打发要饭的?”
“孟文景给你钱?”朔铭有些吃惊,按理说自己头上戴了绿帽子应该怒发冲冠才对,就如同关冬生脸上的青紫,暴怒之下对关冬生做什么都不为过,孟文景怎么可能给关冬生钱打发这个盲流。朔铭琢磨,难道孟文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关冬生挨揍之后扬言要坏了孟文景的名声?这有点可能,孟文景这种人能把常人不能忍的事吞进肚子里,先安抚住关冬生,接下来有的是时间修理这小子。朔铭看关冬生的眼神就像看一具尸体那样,没有悲悯,只有幸灾乐祸,用不了多久关冬生就会倒霉。黑道白道能让关冬生爽的不要不要的。孟文景戴了绿帽子,无论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好下场,朔铭不确定孟文景有什么目的,但关冬生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关冬生嘿嘿笑,从兜里拿出烟,捏出来递给朔铭一支。
朔铭没有抽别人烟的习惯,虽然没亲见但朔铭听说过几次,有些佐料加到烟里,只要一两支就能让人上瘾,从此以后万劫不复。但朔铭还是把这支烟接到手里,没点,夹在耳朵后面。
关冬生狠狠的吸了口烟,如今档次也提升了。就以前兜里装的劣质烟都不好意思在朔铭面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