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笑也劝过,甚至对朔铭冷言冷语,闻到烟味就厌烦的皱眉。就连柳若寒也说过,不抽烟留着这些钱干点什么不好,随便算算账二十年能抽掉一辆跑车呢。
但抽烟的人都知道,戒烟是有难度的。老烟民并不是身体或者神经对烟草有依赖,而是习惯或者说是精神。高兴的时候怎么都好说,没烟抽了忍耐一会也不是不行,有烦心事的时候点上一支烟是所有人的通病。
低头看看自己,朔铭扑哧笑出声。此时朔铭无论从姿态还是举止,与关冬生简直是神似。想到关冬生,朔铭奇怪,这小子能有什么奇遇呢?
回想与关冬生接触的点点滴滴,这个表哥,简直就是个奇葩。
“高兴什么呢?”柳若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见朔铭猥琐的一个人笑出声问:“中彩票了?”
“我是买彩票的人吗?”朔铭打开车门。朔铭从不相信那种太过渺茫的机会,即便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所谓的运气上。朔铭没算过中彩票大奖的几率有多大,真要那么容易就遍地富翁了。在大天朝彩票站就是合法的赌坊,玩的是数字,区别于普通赌坊这里这里挣到的钱不为了中饱私囊而是用作公益。但无论多少,变成什么形式,还是一种赌,本质并没变。
上了车,朔铭没着急开车,握住柳若寒柔若无骨的小手:“跟你商量个事。”
可能是朔铭的眼神太过猥琐,柳若寒想歪了,低垂下头脸瞬间就红了,上几次就是这样,朔铭借着说事的由头转移美人的注意力,接下来就上下其手还亲了柳若寒。柳若寒羞涩,心里有期待有彷徨,更有紧张的忐忑,那可是自己的第一次,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感觉都没有就这么结束了。
朔铭说:“晚上去我家吃饭?”
“啊?”柳若寒回过神来很意外,这种事不应该提前说的吗,自己还什么没准备呢,甚至没来得及买点礼物:“要不周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