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了,听说刘伟还被断了一个多月的零花钱。对朔铭来说完全是搞笑段子,快乐建立在大个子的痛苦之上,至于大个子的心里阴影面积不会去算,甚至懒得想。
两人说着话,放水都不顺畅,像在打一个极为强烈的尿颤。
想到包房里与曹毅聊得正欢的大个子,朔铭皱皱眉,当年的这件事闹得很大,成了同学们的笑料老师眼中的奇葩,也成了一些家长们互相见面的寒暄或者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果大个子心里没什么芥蒂完全释怀朔铭不信,而如今能与刘伟把酒言欢心里也憋着对刘伟的不顺眼。既然都不顺眼了,多年不见还非要跟来一起吃饭,这个大个子绝对是有点心机的人,朔铭不能被自己的喜好蒙蔽,一定要小心着点这个人。喝喝酒聊聊天也就罢了,这种见面笑过后忘的同学多了,吃过饭各奔东西。
刘伟用肩膀撞了一下朔铭:“哎,你说我们都三十了,现在给他多少钱能让他再一次塞蟾蜍?”
“那我们还有心思喝酒?心里总惦记着蟾蜍的心理活动。”朔铭吃吃的笑:“你说当年咋就被旁边女生看着呢,感受蟾蜍的冰冰凉凉,心里想着旁边女生同样冰凉的手?”
“你他么的能写书了,还蟾蜍的心理活动。”刘伟可不想这些,哼了一声:“以前你有句话说的很对,人都有价格,当年一包零食就够了,因为他觉得值。现在给他一千不干,给一万呢?就他那样最多也就这价格了。”
朔铭说:“你呢?你什么价格?”
刘伟嘿嘿笑:“我这人见客下菜,对不同的人不同的价格。你嘛肯定贵,你小子有钱啊。”
说到钱,刘伟笑嘻嘻的说:“怎么样,从搅拌站拿到钱了?”
“你是不是早知道?”朔铭转头问。
“是知道,只是没说而已,我想看看曹毅想干嘛。”刘伟笑:“我白在搅拌站经营这么久?别忘了那可都是老子的人,哪一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