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之后,朔铭回忆很多次,对翻云覆雨的风流债没有任何记忆片段,朔铭基本肯定两人本没发生什么事。可朔铭真能撇干净了?放点血给卫爽一点安慰金还是有必要的,就算自己宿醉,这个女人照顾自己一晚的酬劳吧,在外面找个女人照顾一夜也得不少钱,而且也没这么认真。
朔铭接起电话,不咸不淡的说:“我喝酒了,在酒店门外,不方便开车,你能来一下吗?”
原本还准备了朔铭赖账的后手,没想到朔铭竟然这么上套,卫爽忙不迭的答应,问清楚地址就挂了电话。
靠在车上抽着烟,朔铭就在琢磨张康的话。张康说让自己换个角度想问题,又何尝不是让朔铭换个方式去做事。朔铭发展的太快了,没有建立相应的人脉,不止一次想过,自己应该在市区有一个比较妥实的关系了,至少应该着手做这件事。张康提供了一次饭局,难道不是契机?朔铭听过一个说法,如果对方能满足你的要求,几个电话就能找到世界上的任何人。夸张但却很有逻辑。如果朔铭认识了群里的这些人并且搞好基础关系,朔铭着手建立关系网的时候没准谁就能帮上忙。的确,张康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没过多久,卫爽就风尘仆仆的赶来,就像给谁奔丧一样着急。
见了卫爽,朔铭没什么表情,挪到副驾驶坐着,把车交给卫爽但却阻止开车。朔铭说:“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你说吧,我听着。”卫爽很乖巧的点点头,有点紧张的看着朔铭。
真让朔铭开口又不知从哪说起了,男人什么债都可以欠,情债不行,尤其是这种床笫中的羞涩事。朔铭不觉得自己是管不好自己的裤腰带,可与卫爽的这件事毛病就出在裤腰带上。两人到底办没办事已经不重要了,朔铭也愿意认下这个小亏,吃一堑长一智吧。
朔铭沉默,卫爽眼珠一转,眼睛弯成月牙:“朔哥,要不我们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