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这个群,也有这种交流方式,自然不乏有人从中渔利甚至找到发展契机,可朔铭只是一个包工头,什么工程也不会在这种群里进行交流。开源节流是每个开发商都在做的事,做工程搞开发都不是在交易一件微不足道的商品,什么方式会最省钱,自然是招标,金钱与生意面前没什么感情可说的。
政府工程也确实如此,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利益,这种利益的交换绝不会发生在这种会所群里,就是真正的会所也鲜少出现。所以,在朔铭看来这个群没什么用,这些朋友交往的必要性也不是很大。这些人不认识如何,认识又如何,出门办事总把谁谁谁是我哥们,我又认识谁谁谁挂在嘴边的人永远是没出息的。你那么厉害,怎么没人说认识你很骄傲呢。
“你觉得对你没用?”张康笑。
朔铭不知应该怎么说,直言说没屁用?这么说肯定不好,张康算什么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但在张康面前朔铭还没虚伪到要违心说有用。
见朔铭不说话,张康停下脚步,瞧着不远处小广场上操练的大妈们。朔铭去过的地方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整个大天朝的大妈都喜欢广场舞,但就明山市而言,小广场的晚上就是广场舞大妈的天下。
张康说:“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这还用问?”朔铭笑:“闭着眼睛一听这旋律就知道是些多大岁数什么精神面貌的人在做什么事。”
“好像整个广场都被这些人霸占了。”张康饶有兴致的看着。
朔铭说:“这一代人的人生真幸福啊。”
“怎么说?”张康转头:“他们吃过的苦你难以想象。”
不可否认,如今跳广场舞的都是在那个年代吃过苦的,上过山下过乡,当时的大势如此没几个避的掉。也可以说大天朝的根基是这一代人建立起来的,等到了朔铭这一代就被长辈们认作是捡现成的垮掉的一代。朔铭笑:“康哥,我问你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