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喝的真不少,觉得头重脚轻口齿不清才意识到自己喝多了,这才要走。但为时已晚,最后一杯酒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朔铭胃里一阵翻腾,一出门就差点栽倒。好在距离比较近,迎着微风蛇行走向老旧的小区。
小区里没什么灯光,天太晚了,朔铭不知道时间,应该是下半夜。进了小区朔铭差点被藏在黑暗里的东西绊倒,扶着墙站了一会,喘着粗气,自己都能闻到嘴里恶心的酒味。胃有些反酸,一个劲的往上涌。强行压下,朔铭寻思,回去倒在床上就好了,只要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喝得太多了,差点不认识路,还好天天走,好容易找到白茹雪的楼栋,黑洞洞的一头扎了进去。
朔铭还是倒下了,倒在自家的门前,把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心里乱极了,想着白茹雪能开门迎自己进去,精神恍惚,仿佛白茹雪还活着,还时刻的在这等着自己。
“朔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朔铭耳畔响起。
朔铭有点懵,太黑了,看不清是谁,或许朔铭喝得太多根本忘了睁眼。寻找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朔铭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像白茹雪经常穿的那一身雪白的颜色,此刻显得是那么圣洁。
“茹雪……”朔铭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很渴望能再看白茹雪一眼,或许在朔铭心里,白茹雪离开人世的时候没能见上最后一面是心里永远的痛,朔铭一辈子都不能释怀,因为少看了一眼。或许白茹雪在弥留之际会拉着自己的手说几句宽心话,但朔铭却什么也听不到。即便能听到也是白茹雪坟前萧瑟的风声,还有看到冰冷的墓碑。
“朔哥,你怎么在这。”问话的是卫爽。晚归的卫爽原本打着呵欠,看到白茹雪的门前歪坐在一个人吓了一跳,当看清是朔铭的时候立即凑上去。这段时间朔铭一直住在这,而且是一个人。卫爽并不知道白茹雪已经离世,而以为朔铭与白茹雪分手,却不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