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打算返回丰城了。
上了车,柳若寒说:“你是想带你表姨去看病?”
朔铭点点头,柳若寒说:“你可真好心,只是表姨而已。”
的确,各家自扫门前哪管他人瓦上霜。看似朔铭是好心,实则与自己没什么关系,这一切都是替朔铭的父母做的。该做的做了,人情也就还了,以后也只是谈谈感情而已。
朔铭一直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表姨家落魄成这样也是自己的原因。当年夫妻双方都有让人羡慕的工作,虽然后来下岗,难道说这就是贫穷的理由吗?丢了工作的人多了,谁都破罐子破摔去烂赌?表姨夫父子把家输干净了,表姨夫倒是省心,腿一蹬去了另外一个世界,留下表姨一个人还要养活这个烂赌的儿子。
朔铭一向讨厌赌博的人,就连范宇光凑着几个混混在石坑聚赌也不给好脸色,凡是朔铭能管得着的地方,第一不许赌,第二不许喝酒。当然,工人们晚上喝点酒解乏管不着,但绝不能带着一身的酒气上工。
回到表姨家,表姨还扭捏着不愿去。朔铭有点烦了这才跟着上车,闻到关冬生身上有酒味,朔铭沉声说:“我给你安排工作可以,就在我的公司上班。但有一点,以后酒就不能喝了,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包括我在内,谁都一样要遵守。”
朔铭是刻意在表姨面前说这些,免得以后关冬生待不下去好像是自己容不下人。另外,朔铭还有一个目的,从见面以来,关冬生一直以朔铭的大哥自居,甚至有些方面装的很懂的样子,朔铭都不知道是谁给这家伙这么大的自信。
关冬生嬉笑说自己知道了。表姨埋怨关冬生喝酒,关冬生不耐烦的说:“我不都说了知道了,你还啰嗦,啰嗦个什么劲啊。”
这一点让朔铭特别不舒服,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的母亲就这个态度,如果不是朔铭在场会怎么样。
柳若寒坐在朔铭旁边,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