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娥扭摆着走了,朔铭探口气,这人不会说话也就算了,说个事都说不清楚,除了胡搅蛮缠没一点本事,再就是坐到地上耍泼。
这误会大了,眼看着四个人出去朔铭也没什么能解释的。只能自我安慰身正不怕影子斜,摇摇头回了自己办公室。
将近中午,陆晔给朔铭来了电话,说已经请示过老板,这件事已经在办了,区里亲自下去一个大队长从丰楼镇派出所提人,估计傍晚就能走完手续放出来。
朔铭连连告谢,陆晔说:“朔先生,什么时候一起坐坐,老板也说有段时间没一起喝酒了。如果方便可以带着女朋友一起啊,大家都很熟,老板还想带夫人一起参加呢。”
朔铭一听头就大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这些问题朔铭之前就想过,也早就准备好了一个万全的答案。朔铭说:“她可能没时间,就上次见面的第二天,京里来电话,家里有点事回去了。原本打算这两天回来的,可事还没办完,一时走不开。过两天,等我约您出来洗澡?”
洗澡肯定就不是吃饭了,也就不会与孟文景一起。陆晔狐疑朔铭怎么会这么回答,但也不好追问,只能说:“是这样啊,那就太让人失望了。”
朔铭说:“时间上谁也说不好,她非要让我进京,陆秘书,我也正愁呢,要我进京了爹妈不管了?我去了能干点什么,丰城这一亩三分地都没转明白,去了京城能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