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身上。不过审问那几个人的同事我还都认识,倒不是不能找一下关系。”张怀话尽于此,至于朔铭能不能求的动张怀办事就要看肯不肯付出了。
有句话说的好,钱能办的事都不是事。朔铭也不会在乎十几二十万的,相比上一次处理范宇光的事朔铭财大气粗了可不止一倍。朔铭说:“张所,你也应该跟兄弟走动走动,要不叫出来一起坐坐?等我置办点土特产,一起高兴高兴。”
“那感情好啊。”张怀开怀的笑了:“不过我们兄弟时间长了,让朔村长招呼是不是有点不大好意思啊?”
这根本不是客气话,是让朔铭出钱出力不出人。朔铭也懒得出人,就说:“这样啊,那张所就多费心了。不过……不过我明天有点事,张所能不能适当的照顾一下我兄弟,后天我一准能赶回来,你看……”
“行,你兄弟不就是我兄弟吗?”张怀顺口答应。
把张怀送回去,朔铭给郝笑电话,听说车已经被胡俊送回来了,朔铭这才坐车回家。
回到家,朔铭把自己关在书房,点上烟寻思着是不是再找其他人。朔铭之所以没着急拖上一天,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缓冲,千万别给了张怀钱办不成事,或者说找其他人兴许用不了这么多钱,如今最关键的是不知道范宇光犯了什么事。
郝笑开门,被朔铭的烟味呛了一跟头,咳嗽几声埋怨朔铭不开窗散味。把窗打开,问朔铭:“出什么事了?”
“你们所里是不是抓了很多人?”朔铭问。
郝笑点头:“这次严打的规模很大,陈年旧案都要翻到二十年前,基本上犯过事的活着的都要过一遍。累死了成天。”
朔铭说:“明天你帮我个忙,打听一下范宇光的事,看他都有什么案底。”
“你都是些什么朋友,成天进进出出的,还有你,以后小心着点,别办违法的事,看看自己进去几次了?”郝笑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