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等不及的邢璇走进房间,对郭天成说:“你先去吃,门外有人招呼你。”
郭天成很想说你不早说,在这陪着不上道的朔铭瞎耽误工夫。
揽着朔铭的胳膊,邢璇又是一脸小女儿态,朔铭大为惊叹,变脸之快无人企及。
陪邢璇吃过饭又被硬拽着“观赏”河省的夜景,将近午夜才被放回来睡觉。
回到房间郭天成已经鼾声雷动,嘴里咂摸着,不停梦呓白得了一百万。对郭天成来说,有钱就是幸福的。朔铭点上一支烟,白皮无字不知什么牌子,这是邢璇送给他的,不过很香。看着窗外寂静的夜,朔铭套上外套去了酒店吧台,定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
朔铭给郭天成发了一条消息,让半残的郭天成自求多福。
回到明山市,朔铭顿感轻松,虽然心里免不了有点失落,但心里明白,自己就是一个草根,攀龙附凤的风花雪月也只能在文艺作品上看到,而且多半没什么好下场。
可能是出于邢璇的关系,花智很守信的把工程介绍给朔铭,朔铭也没自己去跑,就让建筑公司的一帮闲人去忙这件事。而朔铭自己,除了蹲砖厂就是去石坑待着。隔三差五的也与酒肉朋友一醉方休。
眼看要清明了,朔铭找了家不错的雕刻门店,给白茹雪定了上好的石碑石料。
大地发着嫩芽,漫山遍野已经郁郁葱葱了。一人三百赏钱雇佣了十多个人,抗抬石料浩浩荡荡的去了白茹雪坟前。
坟前只有白家胜一人在祭扫,听到朔铭的招呼也只是点点头,随即蹲到一旁默默的抽烟。
朔铭也不嫌脏,席地而坐,看着众人忙碌心里悄声的与白茹雪说着情话。这些话白茹雪从未听到过,朔铭觉得有愧,也算寄一份哀思。望着石碑上爱妻两个大字,朔铭暗暗叹息。
“朔铭。”白家胜叫了一声。
朔铭坐到身旁:“白叔,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