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话。”
“什么时代了,还不让农民翻身把歌唱?”郭天成抽着朔铭甩给他的好烟,一副吃大户还理所应当的样子。
“哎,说真的。”朔铭说:“要不你过来,不用跟我干,合伙怎么样?”
这又是另外一种意境了,合伙就是平等关系,朔铭出钱郭天成出力。这样两人脸上也都好看,朔铭也算是帮了兄弟一把,毕竟现在朔铭手头有钱,算是小资阶层而郭天成却依然是八辈子没翻身的贫下中农,这几年也没少折腾,手里的余钱也就五位数。
郭天成没说话,还真是有点动心,谁对钱没兴趣呢。都说钱是王八蛋,可为了钱多少人甘愿去做王八。
但最终郭天成还是没说服自己,摇摇头极为简单的表明了态度。既然这样,朔铭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或许郭天成时来运转走狗屎运也说不定。
傍晚,朔铭把郭天成送上了离别的火车。d字开头的车行速很快,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仿佛几年前的离别,这一晃又不知是几年。朔铭抹抹额头,顺手划过眼角:“他娘的,什么时节了,还这么大风,哪来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