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就听电话里传来吵闹的声音,说谁出现了,有人受伤什么的。
朔铭大吼,问电话那头是谁受伤。
电话随即被切断,朔铭整个人都觉得不大好了。之前朔铭没什么深刻体会,总觉得警察就是一群沿街转,四处讨好处的正牌流氓。警匪不分家,干的事都差不多。
自从与郝笑睡到一起,朔铭这才知道其中不易。说每天都提着脑袋有点太过分,说总有危险是有些夸张,但这份职业毕竟是有风险的。
“郝笑有任务?”朔宏德皱着眉,狠狠的抽了口烟,看得出来,郝笑这个未来的公公还是很在乎她这个儿媳妇。
“电话那边吵的不行,我也没听明白。”朔铭吧手机塞进口袋,想要去寻郝笑却不知往哪个山头跑,就算知道朔铭也不方便去。
“职责所在,你也别担心,一年一节的肯定要忙一些。”朔宏德不像是安慰朔铭,倒像在安慰自己:“他是副所长,尤其还是女同志,有什么事也轮不到他冲锋陷阵。”
平日里女人有点特权,真到关键时候谁还管这些,人多力量大。女人也能当男人使,男人能当超人使。
过了许久,不仅朔铭,整家人都没心思吃饭,这时候饿过劲了。
郝笑这才把电话打回来,还有点埋怨朔铭关键时候打电话,差点分心让嫌疑人跑了。
朔铭问:“那你电话怎么在别人手里?”
朔铭不是怀疑郝笑行为不检,而是猜到一丝可能,郝笑奔跑或者做了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手机掉落,这才被别人拾到。
郝笑没回答,打着电话的同时与其他人交流几句,转而对朔铭说:“事我安排了,一会就回去。”
半个多小时,郝笑才把车停到门前。
郝笑的警服粘了不少灰尘,就像在地上打滚一样。看样子还是拍打过,可以想象刚弄成这样时得是什么样。
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