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嗯了一声:“听说就是因为吃饭犯了事,这人啊,没法说,眼看到岁数落地回家养老,这不,这辈子毁了。”
“看样子你挺感叹啊?”朔铭撇撇嘴,因为乔红杉的事朔铭差点受牵连,并非朔铭人情淡漠,而是环境本就如此。收了好处自然是要承担风险。朔铭也不会因为乔红杉而改变自己的作风。你不送自然有别人送,当然,好处也没你的份。乔红杉落成现在这样,没人可怜也没人关心。
“没查你?我听说好一个查。”刘伟几乎没接触官场的人,就像心有余悸一样,连声唏嘘。
朔铭简直无语,闹得刘伟在家担惊受怕似的。朔铭说:“行了吧你,赶紧喝酒,还真以为自己是当官的?”
“还别说,现在风声紧,当官的都不敢随便出来喝了。”刘伟说的眉飞色舞,一仰头挤眉弄眼的吧杯里的酒喝了。
曹毅说:“不敢喝?在家喝吧。”
刘伟撇撇嘴,意思是曹毅不知道如今的形式多紧。左右看了两眼,刘伟说:“我给你们讲个段子,真真切切的反应了如今的紧张形势。”
曹毅说:“你的段子能好听?我觉得朔铭说的更好一些。”
朔铭赶紧摆手,说自己不会说这种段子,还得刘伟来。
刘伟当仁不让的把酒杯磕在桌上,动作大声音小,压着嗓音说:“说两人在一个大酒店门口相遇,由于包裹的太严实,完全看不清对方的相貌长相。看了半天,其中一个,我们暂且称之为甲,抱拳试探:香葱盖海参。
乙就回了一句:茅台镇河妖。
甲说:天还没黑。
乙说:不醉不想家。
甲说:脸怎么红了?
乙说:酒瘾焕发。
甲说:怎么又黄了?
乙说:纪威查涂的蜡。
如此这般试探好一会,这才能确定是自己人,勾肩搭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