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出去打听打听,现在哪有这个价。”
“你还真是老土。”郝笑使劲挣脱朔铭,脸红心跳的嗔视朔铭:“明山这边彩礼最少了,上学时一个同学,还没毕业就订婚了。那时候彩礼就是十几万了。”
这话倒真是没错,朔铭真觉得这有点卖闺女的感觉,有的地方卖的贵一些,有的地方便宜,结婚这回事也有地区价格差?
对男人而言,一份彩礼也能成为一座大山,二十多岁的人什么没有却是到处花钱的年纪。吃穿用度就不用说了,还喜欢与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房子需要钱,车子需要钱,结婚也是不小的支出,再加上一份承担不起的彩礼。不知多少纯洁的爱情栽倒在彩礼面前。对男方的父母来说,几年的时间就能掏空一辈子的积蓄。都说养儿防老,大多数人的儿子就跟仇人一样榨干了父母,这不是为了防老,而是上辈子欠下的孽债。
对女人而言,远离父母追逐丈夫,要一份彩礼似乎再正常不过,太多时候不能在父母面前尽孝,女人觉得自己承担的也很多,自古就有彩礼一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如果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男人太过粗枝大叶,虽然大多数儿子距离父母比较近,但所尽的孝道却并没有一个女人多,儿子是仇人,女儿是小棉袄。一份彩礼,把人变得越来越现实。
朔铭到书房点上一支烟,静静的看着面前台面上的一张照片。照片里是郝笑与贺美琦一起拍的,两个人都是一副开怀的笑容。曾几何时郝笑对贺美琦是接纳的,朔铭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三个人在一起没了融洽。这个社会,三个人一起生活如同天方夜谭。朔铭自嘲的笑,或许是自己太过贪婪了。
定亲的日子,朔铭最想念的竟然是贺美琦,没忍住,拿起电话打过去。
贺美琦一向很自律,几乎每天都是固定时间睡觉。此时已经躺下了,正捧着一本书无聊的看着。叹口气,把书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