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朔铭彻底扫兴了,随手套上一条裤子,光着膀子从猫眼向外看了眼。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站在门外,又敲了几下,大声嚷有没有人。
朔铭隔着门问:“你谁啊?干什么的?”
“先生你好,我是物业的,楼下说你们家卫生间漏水,我能不能进去看一下。”妇女说话的声音有些异样,好像很紧张似的。
朔铭仔细打量,没看出什么奇怪的,只是一张扑克脸看起来怪别扭的。
郝笑从里屋出来问什么事,朔铭解释几句。郝笑转身去穿衣服,朔铭直接打开门:“我们家不漏水,再说了楼下不是没人住吗?哎你们是谁……我靠……”
朔铭刚说一句,门敞开之后发现贴着门一侧的墙边站着几个人,见门开了一拥而进,当先一个拦腰抱住朔铭。
朔铭饶是练过也没反应过来,被抱住自己的人推到客厅里仰头摔倒。
朔铭急眼了,脑子里闪现出善固本找人谋害自己时的一些片段。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挥舞着拳头双脚乱蹬,竟然把抱着自己的人一脚踹开。
朔铭挣扎着向后退了一步,站起身的时候又有两个人冲上来。朔铭再没留手,单手一顺,一个人从腋下钻过,迎面一脚把另一个蹬出很远。这时朔铭才恢复一些理智,冲着里屋大喊:“锁上门,别出来。”
郝笑不明情况,只听到客厅里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随手抓起挂在门上的警服套上从里屋出来。
“你们干什么?”郝笑大惊。
朔铭向后退了两步,把郝笑挡在身后,刚才不知拳头落在什么地方豁出一条口子,伤口不大却淌着血,滴在地上鲜艳的地砖上倒像一片花瓣。
“你进屋,关上门。”朔铭用命令一般的口吻。
郝笑一句话不说,转身进屋同时掏出手机,这时候应该打电话找正在附近街道巡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