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他又没老,还能饿死?更何况他希望你能有个一儿半女的,可是你这孩子……”
就这样,朔铭第二天就把郝笑接了回来,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贺美琦。
建了贺美琦朔铭的母亲就像见到亲闺女一样,拉着手怎么也不撒开。问长问短嘘寒问暖。
贺美琦也知道朔铭的母亲是什么意思,但却不能给什么承诺,求救一样看着朔铭。
朔铭又能怎么说,也不好打圆场。
朔铭再次接到交警的电话,说让他去警队一趟,那个黑鬼已经到了。
朔铭已经盘算好了,也就去了。
到了警队,朔铭也没给交警什么好脸色,这个崇洋媚外只认识钱的东西,值得别人尊敬吗?
朔铭的做法也有些过了,任何事都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这件事拖着对谁都没什么好处。
朔铭招呼也没打,冷冰冰的坐下,斜眼看了眼女司机,脸上的伤已经好了,涂脂抹粉的抱着黑鬼的胳膊,朔铭一阵恶心。这黑鬼的东西就那么好?会不会很长,能捅到你的嗓子眼?认钱不认祖宗的货色。
对待这件事,朔铭的处理方式一直比较偏激,心里一直有团火灭不了,也没地方发泄,每次看到郝笑躺在那心里的难过偶就更重一分。
“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聊聊吧。”警察打着圆场做了个开场白,然后给女司机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还有先说话。
女司机看朔铭的眼神仍有恨意,又看了眼身旁的黑鬼,再给黑鬼找麻烦没准他就被抛弃了。就算心里有委屈也不敢表现出来,张口对朔铭说:“你想要多少赔偿?反正事已经这样了,按照标准我们可以多给一点,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什么责任?”朔铭针锋相对,每句话都带刺。
黑鬼跟女人交流几句,女司机脸色很难看,就说:“我老公说保险公司赔偿款之外愿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