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自己身上,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朔铭。
现实中这种抉择几乎没有其他选项,朔铭也明白,出于对自己负责,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郝笑。用世俗的眼光来看也没谁觉得朔铭对不起郝笑,毕竟朔铭没有照顾郝笑一生的义务,更没有承担这一切的责任。
朔铭沉默了,知道朔宏德说的对,可事实上让他放弃郝笑也做不到。郝笑对他虽然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好,但就是这种平淡的爱让朔铭感觉幸福。每天能看上几眼就觉得心里踏实。
朔铭狠狠的抽着烟,朔宏德也心情沉重,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朔铭一向拧,做他的工作不容易,而且这么做却是不很人道。
朔铭许久没做声,朔铭的母亲说:“我看这事你得听你爸的,以前我们都不大管你,就是有什么事做错了最多赔点钱,这次不一样,这是要耽误你一辈子的事。”
朔铭不想解释,心里烦躁,长草一样乱七八糟。站起身,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我不在家吃了,去医院看看郝笑。”
朔铭的态度已经证明一切了,朔宏德也站起身,厉声说:“你给我坐下。”
朔宏德就像一个封建家长一样,平日里也确实对朔铭少有笑脸,重大问题也善于拿主意,这件事他不能让,时间能解决一切,过些日子,最多过几年朔铭会明白他的苦心。
朔铭悻悻的回来坐下,他不想争吵,也不想听什么大道理。郝笑的事才刚出,朔宏德就逼着他对郝笑不管不顾,也有些过了。
朔宏德说:“我没记错的话郝笑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吧?”
朔铭点点头,或许这一点也是朔铭非要扛起这个重担的原因。如果朔铭不管郝笑,那郝笑怎么办呢?胡广茂不会不管,可那是一个行将至老的人,能管几年。胡俊?朔铭在心里就能笑。管一时还行,管一世怎么可能。胡俊也有自己的生活,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两人没什么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