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问朔铭的意思。
“我想问问你胡俊这条路行不行。”郝笑说:“这钱是借,又不是送给他。”
“好吧,你告诉我他有什么门路。”朔铭坐直身体。
“明山市啤酒厂被外企收购这件事你知道吗?”郝笑突然说起酒厂。
朔铭点点头,外企收购那是大事,动辄几个亿的项目跟胡俊能扯上什么关系。
郝笑说:“之前的明山啤酒虽然还会生产但要加上人家国外的牌子。我听说胡俊通过关系能弄个代理商做做。”
朔铭眉毛一挑,这是个好项目,不至于大富大贵但却能自食其力。啤酒属于快消品,从厂家进货给辖区里的商店饭店送货,说白了挣得就是物流的钱,也算是辛苦钱。胡俊愿意干就跟着送货,不愿意干就雇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计。
朔铭问:“这得多少钱?”
“买一辆送货的车大约需要五六万,囤货以及仓库场地少说也要四五十万吧。”郝笑说:“你觉得行?”
朔铭点点头:“我觉得额可以,只要他能安下心来做也是个营生。这样买卖不会赔钱。”
朔铭小时候在明山市就没见过其他牌子的啤酒,随着整合时代的到来,很多外来品牌渐渐在明山市站住脚跟,明山啤酒没什么市场竞争力,也就上了岁数的人极力拥护这个当地品牌。不过明山啤酒的市场容量不错,每个商店都有卖。
“那行。”郝笑得了圣旨一样笑了笑。
朔铭说:“这是你自己的钱,何必非要来问我。”
“这是我们买婚房的钱。”郝笑红着脸低下头,朔铭的买卖过世也有段时间了,他想重提婚姻大事。
“买房子是我的事。”朔铭笑笑。
“大男子主义。”虽然心里窃喜,郝笑还是要表达自己的观点:“我觉得房子不能你一个人出钱。”
“不都一样?”朔铭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