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是拍到了他拿了另一个人的钱。但这钱的数额不大,农建林完全可以说是对方是还钱给他,而正巧被人拍到了而已。再比如这个,农建林有投资理财太正常了,这才多大点,十几万而已。他可以说是他爷爷的遗产,也可以说是他亲爹给他的,甚至可以说是家里有个老古董卖了钱。”
“那这些都没什么用岂不是便宜那小子了?”范宇光闷闷的蹲下抽烟:“这事是有点难搞,很多地方我进不去。”
朔铭说:“对付这种人一定要证据确凿,不然就会被他反水咬上一口。要搞他就要一下搞死,不然就别出手,给自己留后患是等着倒霉。”
朔铭还真佩服范宇光,这段时间一点都没闲着,农建林身后一直跟着尾巴。如果农建林发现身后有人跟着估计能疯,很多场合不方便参加了,很多钱明明可以拿也觉得烫手了。
朔铭问范宇光什么时候结婚。范宇光憨厚的笑:“估计要下半年,我们谈过一次,不着急。”
“啥叫不着急?”朔铭觉得好笑,憨厚的表情在范宇光脸上出现的次数极少,而每次都与马婷婷有关。朔铭嬉笑着说:“你们该不会想奉子成婚吧?”
范宇光不说话,这肯定就是了。朔铭说:“不过是一张结婚证而已,看你们搞的好像多隆重似的。”
“那不是结婚证,那是责任,那是承诺,那是让我扛起这个家的通行证。”范宇光还一套一套的。
朔铭鄙夷的看着范宇光:“你大爷的干脆去写诗好了,酸不酸。”
“写什么?锄禾日当午?”范宇光嘿嘿笑。
朔铭说:“那你是锄禾么?”
范宇光回道:“你是当午。”
“滚犊子。”朔铭郁闷坏了,之前在工地上嘴皮子很利索的,鲜少找到对手,但如今的范宇光两兄弟都能让朔铭无言以对。
“你的房子买好了,是不是该换辆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