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都不好,知道吗?”审讯自己的警察说:“知道自己背后写着什么字吗?”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朔铭还不知道是哪个领导出事了,如果随便张口很有可能揪出一串,那自己肯定是出不去了。
男警察也不气恼,继续问问题朔铭开始沉默,无论对方问什么都不回答。
“哐”一声,审讯室的铁门关闭,留给朔铭的只有面前刺眼的灯光。
审讯室很黑,拉着厚厚的窗帘不透一丝光线。朔铭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那,不知道过去多久。
铁门再次打开,依然是之前的声音,很机械的问话:“姓名……”
朔铭开始烦躁,知道不妙,这是疲劳审讯,只要朔铭坚持不住就是一个突破口,紧接着就像决堤一样有什么就说什么,甚至还会主动交代一些问题。
朔铭同样很机械的回答,当问到与其他人有关的问题时朔铭就选择沉默。
按照律法,没有明确的证据只能扣押二十四小时,但朔铭觉得此时已经超过这个时限了。申诉?一个草根找谁申诉。
审讯朔铭的人很有经验,不急不躁,每次朔铭开始沉默就转身离开。
灯光太刺眼,朔铭闭上眼依然感觉面前红彤彤的一片,这是自己眼睑透过的血色。
朔铭眼睛干涩开始有点困,原本就是晚上被带走,经过几轮审讯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外面估计是白天了吧。
“姓名……”
又一轮新的问话,甚至没有改动一个字,审讯朔铭的人似乎在读演讲稿。朔铭开始变得更加沉默,因为每多说一个字都会让自己更疲累一分。
“姓名……”
“我饿了。”朔铭想要摸摸自己的肚子,可这铁板凳却不能满足这小小的需求。朔铭说:“也想撒尿。”
一盒方便面冒着热气放在朔铭面前,朔铭使劲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