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朔铭有自己的考虑,第一,王兆宁很有可能已近在准备自己做工程了,朔铭要为自己准备后路,一旦王兆宁日后离开,朔铭得有一个懂行又会办事的人协助自己。第二,范宇光是朔铭最信得过的人,一身的江湖脾气,用句很江湖的话说有关二爷的作风。第三,这有利于小班子团结,范宇光无论做的对与错范宇华肯定支持,胡俊也是聪明人自然站在人多的一边。王兆宁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并非是朔铭防着王兆宁,主要是朔铭见过太多这种后院起火的情况。原本只是一个工头,干着干着就把自己的老板放墙头上喝风,自己把工程活从中截胡。同学怎么了,就是亲兄弟也有下黑手的。
这种事并不稀奇,朔铭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朔铭手下这几个人也只有王兆宁翅膀硬了。
下午,朔铭去陪着刘晓婉喝茶,刘晓婉说:“朔铭,我打算出去逛逛,自己一个人好无聊,要不你陪着我?”
朔铭摆摆手,心里还挂念着凤舞珍:“我可去不了,你现在是小富婆,我算什么,泥腿子,还是穷酸泥腿子。”
刘晓婉没提徐启星,但朔铭从刘晓婉胳膊上守孝的黑布想到,徐启星应该已经去见佛祖了。如今的刘晓婉是个新寡妇,虽然没有伤感的言语,但眉眼间还是透着孤独与寂寥。
谁都没提不开心的事,刘晓婉与朔铭聊起两个人在山上困了一夜的情景,刘晓婉掐着朔铭的胳膊说:“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要了我?我可都脱光了。”
“你不同意我能吗?”朔铭笑呵呵的说:“好饭不怕晚知道吗?你这不早晚都是我的人?”
“死相,你就臭美吧。”刘晓婉说:“后来我经常梦到那天的情景,很多次了。我总在想如果那天我们就那什么了会是什么样。”
“还是今天这样。”朔铭说:“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那如果……”刘晓婉深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