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纪贞碍于面子给老两口治病,花光她的钱还让她恶心。这种人是不会有什么觉悟的,肯定是咬牙切齿但又没什么办法。”
“但也不一定,只能试试。谁知道这丑女人会不会不管对她的报道依然坚持自我呢?”范宇光说的也有道理,但朔铭也没有新闻界的朋友。
朔铭想到了凤舞珍,不知道这种情况够不够上央台的。但随即想到凤舞珍已经走了,没准此时正处在战火连天的地方。想到她朔铭又有点担心,千万要平安回来,即便两人这辈子在没什么联系,朔铭也是希望凤舞珍越过越好。
范宇光说:“如果你没什么朋友那我就找人了,其实也简单,随便给电视台新闻组去个电话就行了,他们正缺这种正能量的新闻素材呢。”
范宇光说完,朔铭就说:“行,你看着办吧,反正恶心一下这娘们,看见她那张脸我就很恶心,现在恶心回去。”
范宇光找了一下号码拨出去:“是明山电视台吗?我一直是咱电视台的忠实观众,今天想提供一个新闻,关于一个孝顺的女儿赡养父母的动人故事。哦对,现在这个人就在咱明山市立医院。他叫纪贞,一个很普通的会计,现在正因为没钱看病打算把在重症监护室的养父母带回家的。好,行,这种正能量我觉得应该传播一下,百善孝为先啊。”
范宇光挂了电话,朔铭说:“没想到你说起瞎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我听着都差点被你感动出眼泪了。”
“在这等着看热闹还是怎么着?”范宇光问。
朔铭皱皱眉,拍了拍大腿:“纪贞会按照我们的套路走吗?”
“除非她冒天下之大不韪一走了之,不然呢?”范宇光看着朔铭。
朔铭说:“这可不一定。这个女人能想到利用我们搅拌站的矛盾大赚特赚可见人丑却贼聪明。你说他会不会一哭鼻子二上吊,电视机前的观众被感动了,然后给她捐款,我们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