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朔铭虽然心里着急却耐着性子听郝笑慢慢说。朔铭想了想回答:“首先是我们,也就是搅拌站,在这件事中一个处理不好甚至可能被查封。第二个就是金固商品砼,他是始作俑者,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自身难保,毕竟那张发票是金固商品砼的,而且那张发票是真的,想逃也逃不掉。剩下的就是那些当官的了吧?他们只是想吃点好处,浑水摸鱼。”
郝笑说:“你说的这些都对,税务部门的确在浑水摸鱼,这趟水越浑越好。但你忘了两个人。”
说到这,郝笑吃吃笑着说:“你再想想会是谁?”
“你个小丫头片子,很好玩吗?”朔铭最后一点耐心也被磨光了,伸出咸猪手捏来捏去。
郝笑只能求饶,笑着说:“还有两个人,而且在这里面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你先停下,我说还不行吗。”
朔铭停手,拽住衣服把郝笑扶正:“快说。”
“还有两个人。”郝笑笑够了,顺了一下呼吸才说:“一个是那个包工头,这个人肯定是得罪你了,接下来如果他再要你的混凝土你就可以狠狠的宰他一笔,把价钱往高了报。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人你竟然忘了考虑,就是那个丑的要命的女人,纪贞。”
“纪贞只是一个会计,他又能做什么呢?”郝笑奇怪,纪贞从头到尾都是最倒霉的那个人,没什么背景,为了钱为了利益,为了能给自己的父母治病铤而走险,最后纪贞得到的结局恐怕是最惨的,财会证肯定是会被吊销的,就算她的父母的病治好了恐怕也难以生存。
郝笑说:“你听过一个成语吗?扮猪吃虎。”
“你是说纪贞?”郝笑说的没错,纪贞得到了很多好处,至少她父母的诊疗费是有了,这几十万够她十年的工资了,大赚特赚的只有她。
朔铭看着朔铭的表情,知道朔铭还没搞明白。对朔铭说:“纪贞将会是这里面最大的